【待授翻/德哈】拨云见日
第十章：格雷女士
本章简介：赫敏和罗恩共同破译哈利的字条。西弗勒斯坦白了。
现在：2003年7月23日
赫敏揉揉太阳穴以缓解持续不断的头痛。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，再这样下去，她就会错过明天早上的早餐了。她读了哈利的留言……或者说是诗？读了至少一百次以记住它。她不想把羊皮纸放在身上太久——它很小，因此很容易隐藏，但也很容易丢失。
也许对大多数人来说，它很可能被视为无意义的胡言乱语而不予理会，但如果落入坏人之手，那可能会很危险。这个……不管是什么。哈利想告诉他们什么？
哈利……哦天哪，哈利。他看起来变得如此——不同。他脸色苍白，而她记忆中的哈利因魁地奇、姨妈吩咐给他的庭院工作和寻找魂器而晒黑了皮肤。现在的哈利脸色苍白，仿佛很多年没有见过阳光了。赫敏认为，这个想法极有可能是实情，因为他已经在社会上消失近五年了。他被关在地牢里吗？赫敏打了个寒颤。
他的头发现在也变长了。即使是编着辫子，赫敏也能看到他的头发长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肩膀。他的眼镜呢？他们真的禁止他戴眼镜吗？哈利的视力很糟糕，没有眼镜，他就无法正常生活。也许这就是伏地魔想要的。
他看起来并不饥饿……赫敏可以从这个情况中得到一些安慰……即使这在整个大情况下微不足道。
然而，哈利看起来如此……沧桑。他没有肤色灰白或者长皱纹，天哪，没有。他看起来真的很漂亮，说实话，正确的说是雌雄莫辨。他显然不是一个女人，但也不是一个超级阳刚的男人。然而，他那双绿色的眼睛里的神色却显得那么……阴忧和忧伤。就像一个见过地狱并活下来讲述这个故事的人一样。赫敏的心都碎了。
当黑魔王提到魔药时哈利哭泣的方式（是什么魔药？）……贝拉特里克斯那个biao子当众鞭打他时他身体颤抖的样子。
她摇了摇头，看着手中的纸条。她的拉丁语学得足够好，能够理解这段话的最后一行字的意思。但其余的呢？赫敏试图把睡意从眼睛里揉去，但事实证明这是徒劳的。她需要睡觉。
她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折回到递过来时那样的小方块，然后塞进她的箱子里——藏在哈利的隐形斗篷下面。当他们在那可怕的一天被抓住时，她把它放在她那用魔法扩展了内在空间的袋子里，从那以后她就一直带着它。哈利的一小部分和她在一起，她可以保护它们的安全。
她放松下来躺在她被分配的宿舍的四柱招贴床上。她想念罗恩在她睡着时搂着她的手臂。夏末来得还不够快。
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，闭上了眼睛。
哈利想告诉她什么？
‘Post Tenebras Lux'？ 这看起来很奇怪……却令人安心。就像他们所有人还有希望一样。
赫敏猛地睁开眼睛，迅速坐了起来。看样子，她绝对要熬一个通宵了。
过去：1999年3月1日
“教授，我有一个问题……”
“什么问题，波特？” 斯内普慢吞吞地问道，魔杖尖抵着哈利的腹部。当哈利第一次听到孩子的心跳声时，他闭上了眼睛，听到新生命有节奏的砰砰跳动声，并且知道他的第一个孩子的心脏再也不会跳动了，这种苦乐参半的感觉让他的心紧紧地揪着。
他用鼻子慢慢地呼出一口气，平息着内心矛盾的情绪。“去年……你知道……当我第一次听到我的——另一个孩子的心跳声时，”他的声音略微卡在喉咙里，“你用拉丁语告诉我的那句话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西弗勒斯疑惑地扬起了眉毛，打量着这个十八岁的年轻人。哈利睁开眼睛迎上他的目光。“你过了一年的时间才问我这个问题？ 这是一个简单的拉丁短语，波特。我们的咒语来源于拉丁语……梅林，我知道你在魔药学方面无可救药，但我有假定，你至少有能力掌握——”
“我懂得咒语！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说拉丁语！这是一种已经死亡的语言。”哈利辩解道。斯内普翻了个白眼，看上去很惊愕。
“Post Tenebras Lux的意思是‘黑暗之后的光明’。”斯内普将魔杖放回长袍中，并伸出手让哈利坐起来。“我不会假装自己是预言家，波特，但我确实……希望黑暗的统治不会永远持续下去。此外，我准备不惜一切代价摧毁它。”
哈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他们仍然可以击溃伏地魔和他的统治，这是一个诱人的想法。但是……斯内普怎么会认为这样的事情是可能的？他被监禁并怀孕了——这最终会迫使他屈服。他会屈服的，因为他不能再失去一个孩子了。这不是童话故事，他无法想象任何好人获得胜利的结局。
西弗勒斯·斯内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乐观了？
现在：2003年7 月 23 日
“梅林的胡子，敏，你到底有没有睡过觉？”
赫敏对她的未婚夫缺乏智慧的话语皱起了眉头，还是接受了他的早安吻。“这无关紧要，罗纳德。我想我已经明白哈利的字条是什么意思了。”她压低声音告诉他。 “Post Tenebras Lux， 在拉丁语中是“黑暗之后的光明”的意思……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难的，只是鼓励我们保持希望……”
“然而，我忍不住想为什么哈利会冒着如此痛苦的风险给我们带来这张纸条。然后我突然想到：罗恩，他不仅给了我们对更美好未来的希望，他基本上还给了我们每一步的指导方针，让我们永远结束这一切。” 赫敏一边继续说着，一边随意地把头发从脸上拨开，她太着急了，让罗恩都插不上话了。
“之前——在哈利在马尔福庄园被抓到之前，我们一直在计划去拿到赫奇帕奇的金杯。还记得哈利告诉我们六年级时邓布利多给他看的记忆吗？那是我们确认的魂器之一。哈利写的“她举起杯子喝了一小口”——“她”一定指的是赫尔加·赫奇帕奇！”
罗恩慢慢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他终于明白了。“那么他是在告诉我们剩下的魂器是什么？所以他已经全部弄清楚了？”赫敏的嘴唇抿在一起，快速地点了点头。
“看起来是这样……然后是“她必须坠落，否则无法安息”，但是“安息（RIP）”全部以大写字母书写。我认为它有双重含义。R-I-P是写在墓碑上的东西，在麻瓜中比较常见。所以“无法RIP”可能是意味着，如果不摧毁魂器，神秘人就永远不会死。”
罗恩小心翼翼地揉了揉额头，“我们已经知道了……但是“可能是”？还能有什么意思呢？”
“‘她必须坠落’暗示另一位关键角色是女性。“否则无法安息。”Rip 用单词而不是缩写来读。作为一首诗，rip会遵循押韵模式。所以，这个问题花了我很长时间才弄明白，但我想我已经知道了。Rip作为单词的意思是——撕……杀……罗恩，密室里的蛇怪一直在重复的那些话——‘撕裂你……杀死你。’”赫敏急切地低声说。
罗恩皱眉看着她，“赫敏，那条蛇已经死了十年了！这能有什么关系？”
说到这里，赫敏笑了，尽管笑容有些勉强。“是的，蛇怪是死了，但是伏地魔的宠物蛇纳吉尼：一个女性，还活着。”
“该死的，”罗恩喃喃道，感到有些傻眼。“哈利变成了某种诗歌天才，是吧？”
赫敏现在笑得自然点了，她的手安抚性地搭在罗恩的手臂上。“以这种形式传递过来，是一个相当巧妙的想法。除了黑魔王本人之外，我认为没有人能理解它……无论如何，我们现在知道了杯子和蛇。邓布利多推断出有一个魂器有可能是用属于罗伊纳·拉文克劳的东西铸造的。”
“哈利写了一个冠冕，对吧。跟拉文克劳有关系吗？” 他的未婚妻点点头，眼睛里闪着骄傲的光芒。
“我认为我们需要找到卢娜。”
“带路吧，敏。”
…
卢娜朝这对已经订婚的情侣像猫头鹰般眨了眨眼睛。“嗯，他们说罗伊娜·拉文克劳有一个冠冕……但它已经丢失了几十年了。”她用轻快的声音说道。 “我确实认为你戴冠冕会很好看，赫敏。是为了你的婚礼在做准备吗？”
“呃……”
“只是好奇而已，卢娜。谢谢你。”赫敏友善地插嘴道。
卢娜愉快地笑了笑，她的金发随着她头的摇摆而晃动，以回复她的感激之语。两人转身离开时，她对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随意地说道，“哈利一定很爱他所保护的人，你们不觉得吗？”然而，她并没有等待回答，而是漫不经心地大步走开了。
“天哪，她还是个怪人。”罗恩对赫敏嘀咕道。不过，他们慢慢地互相看了看，因为卢娜说得有道理。哈利曾痛苦而绝望地想要将伏地魔的怒火引向他。哈利到底在担心谁？
或许更重要的是，‘再过一会儿我就将迎来死亡’的意思是什么？
过去：1999年4月24日
“你的肚子开始变得更显眼了。”
哈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，轻轻地揉了揉，然后不自觉地把衬衫拉下来遮住了肚子。
“别这样。”
“别怎样？”哈利问。金发男孩的眉头紧紧皱起，朝他看过来。
“别表现得好像这是你应该感到羞耻的事情。我喜欢这个小疙瘩。这意味着我们的孩子正在成长。另外，这也提醒了我，是我做成了这件事。”德拉科得意地补充道。哈利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
“你的癖好真他妈的奇怪，马尔福。你喜欢我怀着孕的臃肿样子吗？”
德拉科对他耸耸肩，得意地笑了笑。
“你真是个变态的混蛋（bastard）。”哈利惊愕地说。
“事实上，我的父母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结婚了，因此，按照这个词（bastard）的定义，我不是，也从来没有做过‘私生子’（bastard有双重含义：混蛋和私生子）。”
“滚开（原文Shove it还有推的意思），马尔福。”哈利厉声说，把脚塞进鞋子里。
“如果你弯下腰，我很乐意这么做。” 哈利对这个下流的嘲弄感到愤怒。马尔福没有关闭这些话的开关吗？……他不敢问在哪里可以找到这个开关。
“哈利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看起来很好。实际上你怀孕以来的这些日子里都光彩焕发。”
“明明很累！你试试每天都呕吐，看看自己是否也能有这种‘光彩’，你这个混蛋。”
德拉科翻了个白眼，愤怒地挥舞着双臂。“我这是在恭维你！”
哈利停顿了一下。“哦。嗯，谢谢？ 我想……”
“你真是不可理喻，傻宝宝波特。梅林知道我看上你什么了。”哈利对着他高兴地笑了。
现在：2003年7月24日
“米勒娃，请进来坐下。”米勒娃轻快地走进房间，在另外三位院长旁边坐下。她警惕地看着西弗勒斯用一个强大的沉默符咒封住了房间，然后把它放回他的长袍里。他看起来很严肃。对于他们每周一次的院长会议来说，这似乎很不寻常。
校长优雅地坐进高背椅，沉默了一会儿。“我想和你们四个人讨论一件事，重要的是要小心谨慎地私下讨论。”他平静地说道。
“关于什么，西弗勒斯？” 米勒娃精明地问道。
西弗勒斯低声叹了口气，他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屏住呼吸。“关于黑魔王三天前来访。”他观察到，教授们在椅子上微微动了动，挺直了身子，咬紧牙关，神情警惕。 “更重要的是，关于哈利·波特。”他没有错过米勒娃向他投来的锐利的目光。
“在一片混乱中，波特偷偷给了纳威 · 隆巴顿一些东西——”提到她最喜欢的学生之一，斯普劳特的眼睛微微睁大了。 他对此不以为然——“这原本是要给赫敏·格兰杰和罗纳德·韦斯莱的。”
“我是不会去审问他们，如果这就是你要我们做的事的话，西弗勒斯·斯内普！”麦格愤怒地对他厉声斥责。斯内普举起手来平息她的怒火。
“我不希望你这样做。我只是希望你能助他们一臂之力。我意识到，如果有必要的话，必须采取微妙的方式，也许会需要禁闭或补救咒语，让他们离开宿舍……”
“帮助他们？怎么帮？”斯拉格霍恩问道。
“我想格兰杰和韦斯莱将努力完成哈利·波特和阿不思·邓布利多摧毁黑魔王剩余魂器的任务。”所有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苍白。
“你怎么敢谈论阿不思或者哈利。”米勒娃说道，目光呆滞而痛苦。
“我知道你们对我的看法，米勒娃，我了解人们如何看待我的行为。然而，我可以向你保证，并非一切都像看上去的那样。波特能参加那一次的来访，是因为我敦促黑魔王带他来。”
“所以他被鞭打是因为你？”弗立维责备地问道，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对那段记忆感到十分悲伤。
“波特是鞭打是因为他令人绝望地鲁莽又愚蠢。很明显，他认为自己能够更轻松地与朋友联系，但由于贝拉特里克斯·莱斯特兰奇的存在，一切都变得很不容易。”
“我不明白，西弗勒斯……你——你知道哈利还活着？却不告诉我们？”米勒娃低声说。
“我被迫为波特的情况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。我无法向任何人透露他还活着。我仍然 不能说出他被藏在哪里。”格兰芬多的女院长闭上眼睛，肩膀微微垂下。波莫娜·斯普劳特伸出手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。
“那么你不能向我们透露他被囚禁期间发生的事情吗？”这次是霍拉斯问的。
“不……首先，我无法谈论黑魔王未揭露的任何事情。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才可以和你们这么谈论他。”
“他称哈利为“娼ji” 米勒娃低声说道，一脸落寞。“那个怪物是不是——？”
“你是怎么想的？”他反问，无法进行肯定或否定。黑魔王从未向人透露他正在强jian这个男孩，即使这是个很明显的暗示。
“梅林……”霍拉斯低声说道，米勒娃的肩膀颤抖着。
“在过去的五年里，波特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。他不再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认识的那个男孩了。别误会我的意思，他仍然很鲁莽，而且嘴巴也很犀利，但是……他必须适应他的环境。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出色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。我敢说，我们所有人现在都应该发挥自己的作用，帮助他的朋友们完成他做不了的事情。”
霍格沃茨的教授们听着魔药教授的话，房间里一片寂静。
“你杀了阿不思。”过了一会儿，米勒娃低声说道。西弗勒斯闭上眼睛，强迫自己不要对她发脾气。当然，他们仍然对他保持警惕。他是哪个据称背叛了他的导师的叛徒。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，他语气平静但坚定。
“阿不思·邓布利多当时已经快要死了，因为他篡改了一枚被诅咒的戒指：另一枚该死的魂器戒指。当我告诉阿不思，德拉科·马尔福被指派刺杀他的任务时，他要求我这样做。他说他想保护这个男孩纯真。所以，我杀了他。杀人就是杀人，但请放心，我绝没有背叛那个男人。我按照他的命令行事，而且只按照他的命令行事。”
他们都看着他的眼睛，五年多来，他第一次发现，同事们的目光中没有一丝蔑视。不完全是信任，不——而是一丝理解。这对西弗勒斯来说已经足够了。
…
“韦斯莱先生，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？”看着最后一个混血学生离开后，菲利乌斯用尖细的声音问道。红发高个子不安地挠着后脑勺，低头看着身材矮小的教授。
“呃——是的，教授。我想知道你能否告诉我拉文克劳丢失的冠冕的故事。赫敏——我的未婚妻——你看，她认为这只是一个传说，但我认为这是真实的，我希望自己是对的——就这一次。”他紧张地笑了笑。
小个子教授若无其事地对着关着的门施了一个无声的沉默咒，然后开始收集他的羊皮纸卷轴。“恐怕我对你和格兰杰小姐的争论帮不上什么忙，我亲爱的孩子。”他开始说，“因为除了它出现在我们塔楼的罗伊娜·拉文克劳的雕像上之外，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冠冕的存在——这可能只是雕塑家自己的艺术选择。然而，传说罗威娜的冠冕被施了魔法，可以提高佩戴者的智力。据说她的女儿海伦娜出于嫉妒而偷走了它并逃离了这个国家。”
“当罗伊娜病入膏肓时，她想见女儿最后一面，于是派了曾经爱过海伦娜的男人去找她，把她带回家。他最终找到了海伦娜，但当她拒绝与他一起返回时，他一怒之下杀死了她。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，于是自杀了。据说她在被谋杀之前将冠冕藏在某个地方，但没有人找到它，最后它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丢失了。”
罗恩艰难地咽了口口水，对于这个故事可怕的结局，他感到脊背发凉。“那么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了？”
弗立维教授充满忧愁地对他微笑。“你可以亲自去问海伦娜，韦斯莱先生，但我得警告你，除了我的拉文克劳学生之外，她不太乐于和任何人交流。 她并不是一个特别容易信任他人的人。不过这也不能怪她……”
罗恩看着小教授，好像他长了第二个脑袋一样。“她在这附近有肖像吗？” 他问。弗立维摇了摇头。
“韦斯莱先生，你肯定知道海伦娜·拉文克劳也被称为格雷女士吧？”
哦。
…
“对——对不起？女士……拉文克劳女士？” 透明的女人没有理会他，而是飘上了楼梯，迫使罗恩跟在她后面小跑起来。这太不公平了——她没有需要呼吸的肺！ 当他到达三楼时，他倒抽一口冷气，沿着大厅往她飘去的方向走去。
“罗恩——你要去哪儿——？”
“现在不行，西莫！ 一会儿大厅见！”他气喘吁吁地冲过那个身穿银色长袍的爱尔兰人，那身衣服表明他是混血儿。
走廊里的人太多了，所有人都朝着晚餐的地方走去。如果他被发现潜伏在周围而不是和其他人一起吃饭，那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求你了——海伦娜！”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，鬼魂停了下来，慢慢转过身来面向他。罗恩打着滑停了下来，差点摔倒在地，但他努力恢复平衡，喘着粗气。他以前从未好好看过格雷女士，但她留着长发，而且很漂亮——你知道，对于一个已经死去数百年的女人来说。
“海伦娜，我叫罗恩·韦斯莱——格兰芬多的。我知道你不喜欢和拉文克劳学院以外的人说话，但是拜托，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那位女士什么也没说，静静地注视着他。在她再次溜走之前，罗恩赶忙继续说下去。“女士，我最好的朋友叫哈利·波特。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他——他几年前来过这里——”
“就连鬼魂也知道哈利·波特。”那位女士轻柔地说。好吧，至少她说话了。“被施了索命咒而没死，这是一项了不起的壮举。”她轻声补充道。
“呃——是的，了不起……事情是这样的，哈利被俘虏了，唯一可以拯救他的方法之一就是，好吧……找到并摧毁你母亲的冠冕。”当海伦娜威胁地瞪着他，眼睛闪烁着光芒时，他发出了一声相当不体面的尖叫。
“上次我被骗着说出我母亲的冠冕后，我后悔了。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。再见，罗恩·韦斯莱。”
“求你了！请不要走！海伦娜，我知道他对它做了什么。我知道它是什么。我想毁掉它。请让我帮忙……”罗恩在她要转身离开时恳求她。
“它被黑魔法玷污了……我怎么知道你不会也玷污它？”
“因为我在这里，不是吗？为我对光明方的忠诚而忏悔。女士，哈利·波特正在被——黑魔王折磨。你看到他了，不是吗？ 他们鞭打他，辱骂他。他不该过这样的生活！但是——但是如果我们不摧毁那个冠冕上的黑魔法，我就救不了他。求你了，他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罗恩的声音哽咽，他也懒得去掩饰。他的情绪有些激动，但他无法克制自己。他想要哈利回来。格雷女士看着他的恳求，表情严肃。
“我从我母亲那里偷走了冠冕。我想让自己比母亲更聪明，更有名望。我带着冠冕逃走了。他们说，我母亲始终没有承认冠冕不见了，她一直假装冠冕还在。她甚至对霍格沃茨的另外几个创办人也隐瞒了她的损失，隐瞒了我可怕的背叛。”*
她悲伤地摇了摇头，然后继续说：“我很自私，我想自己戴上冠冕后，我就可以成为最优秀的。汤姆·里德尔很自私，因为他污染了冠冕并背叛了我的信任。然而，你希望拥有它，不是为了你自己，而是为了拯救你所爱之人的生命。 这是一种崇高的追求，一种真正的戈德里克的学生的品质。然而，我是我母亲的女儿，所以我只会告诉你：它就在这里，在城堡里，一个藏了所有东西的地方。如果你要问，就永远不会知道，只要你知道，有求则必应。* 再见，韦斯莱先生。我真心希望你能拯救你的朋友。”
罗恩笑着看着她飘走了。
…
“罗恩，我为你感到骄傲！你做到了！我们现在知道它在哪里了，而且我们离它只有几层楼的距离！”赫敏热情地告诉他。罗恩因她的赞美而微笑，她深深地吻了他。几秒钟后他们分开了，罗恩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。“……我们已经没有格兰芬多之剑了。天知道它现在在哪里！幸运的是，我们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更多的蛇怪毒液。”
罗恩呻吟道。“告诉我这怎么就是幸运了？”
* 表示这句话是从 HP原著书籍或电影中截取的内容。
因为涉及字谜，所以发一下哈利那首诗的原文吧
A crown sits upon her head,
As she lifts her cup to take a sip.
In a moment I’ll be dead,
And she must fall, or fail to RIP.
--Post Tenebras Lux
评论